众人指着院子里的几人七口八舌乱糟糟的,也没人愿意出来给蔡父主持公道。
蔡父哭得跟死了娘似的,拍着大腿叫唤道:“我这老命在她手上去了半条啊!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你就别想出这大门!”
这时蔡家的一个邻居开了口,问向蔡母:“瑜儿她妈,你男人说的是真的吗?”这个女人穿得并不多华丽,可也不像普通人,细胳膊细腿的,也不像能揍蔡父一顿的样子。
蔡母的眼泪就没停过,她看看邱萩,又瞥到蔡父瞪她的眼神,开口道:“就是她刚刚把我老头打成这样的,乡亲们可不能放过她啊!”
蔡母的话似乎比较可信,众人又开始对着邱萩你一言我一语要她出钱给蔡父看伤,邱萩冷笑,刚要使出功夫逼这些人分开一条路时,门口响起了一个轻灵的女声:“都围在我家门口干什么呢?”
原来是蔡瑜回来了,大家立刻散开,让她进到院子里来。
蔡瑜穿着一件绣着鸟语花香的旗袍,烫着小细卷,眉毛修得又细又长,款款走来,倒像是画册里走出来的挂历美人,她一出现,跟院子里的画风完全不搭,就像是一个本该在旧上海风月场的佳人来到了五六十年代的农村。她勾人的凤眼在院子里扫过一圈,忽而在邱萩身上一滞,眼里盛满惊喜:“邱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