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压力不应该由女人来承担,如何进行选择也不应该由女人来决定,”他慢慢地想道,似乎有些大彻大悟了,也快要捋清楚这其中的道理了,毕竟他也明白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她们只需要在特定的气氛和环境下,直接做出屈服或者认输的意思和动作就行了,或者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默许一些事情就行了。被一个轻松自如的诙谐幽默的实力超群的男人直接或间接征服,是她们进入爱情天地和婚姻生活的最普遍的过程,也是最讲道义的过程。恰恰在这一点上,我却表现得像个十足的憨熊,标准的笨猪!如果我是女人,我也不会接受我自己,不能原谅我自己的。更多的时候女人就不该取得选择权,选择只能让她们徒增烦恼,最后把事情搞砸。”
“谎言,真实的谎言!”他咒骂道,心情十分恶劣。
“一切的托辞都是不折不扣的谎言,精雕细琢的金光闪闪的谎言,披着伪善的温情的外衣的谎言,”他开始认真地报复性地仇恨起她来了,并且因为这种不断加强的充满悲情的仇恨情绪而使得他开始感觉轻松起来了,很奇怪的样子,“而且她拒绝我的时候说得越是恳切,越是动情,实际上就代表着她的内心越是无耻,越是虚伪,越是看不起我。她明明就是不喜欢我,却非要找出一些冠冕堂皇的似是而非的借口来糊弄我,好像我是一个很难打发的泼皮无赖一样,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对待我,哄骗我,否则的话我最后很可能会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