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家中有长辈、有牵挂,规规矩矩地读书、工作,不走岔分毫,虽然世俗,却也满是温暖的乐趣——不像我,孤零零的一个人,看似自由,其实世间百态、人世哀凉,没人比我更加清楚。
当我和同事们吃完烤肉、唱完歌,独自一个人回到家中时,那种感觉愈发强烈。
别人失业、换工作还能找老爸老妈诉苦抱怨,可我呢?
我拖着醉醺醺的身体坐在电脑边查特价机票,深夜一团暖暖的灯光下,指尖敲击键盘发出清脆的声音,那点疤痕已经淡了很多,不复那时的狰狞。
这个世界上什么都能愈合,都能褪色,唯一能永远的,就是时光本身吧。
现在头痛得难受,我也懒得去做攻略,随便选了张去杭州的机票,正要付款,手机响了。我先去看来电显示,不是沈钦隽——松了口气,我接起来:“师父。”
和麦臻东说完,我瞬间就被治愈了——很多成语瞬间涌上心头。
天无绝人之路;柳暗花明又一春;塞翁失马;上帝为你关上一扇窗,一定打开了一扇门……
我竟然接到了人生第一个掌镜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