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重明!你是不是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怒吼声自祠堂里传出,惊得外面往来的下人摔掉了手里的木盆。
下人们不禁摇头苦笑,在将军府当差实在太锻炼胆量,三不五时的一声爆喝,要是胆子不大,非得吓出心疾不可。
祠堂里,司昊天怒不可遏的来回踱步,手里藤条扬起来又落下去,反复几次还是没能下去手。
“老子之前的话白说了?前几天的跪你白跪了?怎么还是一点都不知道收敛!”天知道当时他听说肃国公府后院发生的事,心里有多着急!
“你在玉衣坊的事竟然一点也没跟家里说,这也便罢了,被人为难了怎么就知道硬来!还敢当众威胁人家,你从小练武就是为了欺负弱小的吗!”
“当然不是!”司重明面向列祖列宗排位,身子跪得笔直,“她们才不弱小呢,一张嘴就像一把匕首,说出的话刺得人生疼,女儿又说不过她们,只好吓唬吓唬她们了。”
“啪!”藤条落在她一边的地面上,发出破风之声,司昊天喝道:“你那是吓唬吗?对着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一掌拍碎石桌是吓唬,还是威胁要废人手脚是吓唬?老子一张老脸都要臊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