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准备了浴汤,洛初夏亲自去侍奉陛下洗澡沐浴。
不知道是不是伺候一下午没睡觉的事儿,她的头昏的感觉又深了些,净房有些缺氧,皇上的手指慢慢摩挲着她的下巴,“怎么了?”
洛初夏飞快地摇了摇头,笑着道,“这里太气闷了,有些迷糊。”
这时候,本该是皇帝要好好安慰她让她休息了,却见皇帝只是淡淡笑着点了点头。
当晚,皇上甚至还与洛初夏共寝,将洛初夏折腾得浑身不舒服。
一直到半夜,洛初夏明显感觉到皇上情绪不对。
“陛下……怎么了?”
皇上笑着问道,“素日来,都是谁给你诊的平安脉?”
洛初夏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头警铃大作,不假思索地道,“也不知道是谁,太医院有轮值表,该是谁来就是谁。”
“没有旁人?”皇上阴森森地问着,手指轻轻绞着她的黑色发丝。
“没有。”
第二日一早,皇上便去上朝去了。
宫女们进了内殿,却瞧见洛初夏掀开了床帐,捂着捧着肚子看着窗棂呆呆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