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无书亦是微笑,却依旧道:“陛下若不嫌弃,便请赐名。”
弋栖月笑:“朕本不是什么文人墨客,如此起名也是唐突了,只盼易先生莫要笑话。”
“这鱼既是于易先生书房前的塘里生长,想必从小到大听得书、吃得墨也不少了,腹有诗书,味道也是好。”
易无书闻言,扬唇而笑。
“易先生,便唤之‘书塘鲤’,可好?”
易无书闻言微微一愣,随后却是执起酒盏来:
“好名字!”
“易某敬陛下!”
……
弋栖月从桌案上告如厕离开的时候,对面的易无书已经被她灌得迷迷糊糊了。
弋栖月算计着,易无书过些时候就该被丫鬟侍从架着离开了,因此她离桌之前也交代着,不必拘礼,若是喝高了撑不住,便请先回。
如今溜出来了,弋栖月便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一路摸索着走到了东国使臣的院落。
藏在树后面,遥遥一望便瞧见几个身影。
有两个身形她是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