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他不吃我这套,“谁知道你暗路子明路子,男生寝室就这么个进出口,我在这里不就逮住你了吗?”
一听这话我就笑了,嘿嘿一连几声,笑得他心惊肉跳,喝我:“笑成这个模样做什么?”
“大爷,你还真不了解情况呢。”我向他贼贼地眨眼睛,“告诉你实话吧,这栋楼的进出口不止这么一个,您老人家怎么不到后面的楼台上看看?这处大门是晚上九点半关闭,那里有个进口一直开到明天早上呢。”
“真的?”他一听就急了,可马上又半信半疑,“你这不是在调虎离山吧,怎么会把这种事情告诉我?”
我的天,我翻白眼,这老头还真精。
“随便你信不信。”我也不理他了,“好心当做驴肝肺,大爷你看人的眼光有问题,你还以为自己守着的是一窝小白兔吧,告诉你,那一窝全是流氓兔,没有一个好东西!”
打好小报告,我施施然地走了,争取时间回寝室看书。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杜雅玉就颠颠地跑了进来报道新闻。
“昨天男生寝室捉到溜出去玩的学生了。”她笑着考我,“络络你猜是谁呀?”
“还会有谁!”我得意地笑,看来那老头真是呕心沥血地保护男寝室的。
“是杨名呀!”杜雅玉不死心,一脸的“你意外不意外?惊讶不惊讶?”
“不错呀。”我懒懒地伸腰,“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